不顧家人反對!30名學霸「集體皈依佛法」 深陷「詐騙風波」仍不願還俗:路並不好走
佛教自傳入東土以來,早已成為了不少世人厭倦世俗之後的避難所。
然而世間「看破紅塵」者,卻總是惹來世人唏噓一片。
有人說這些皈依佛門者,是純粹地追求高深佛法,追尋靈魂與精神的更高層次,是崇高且可敬的。
也有人說所謂「皈依」,不過是懦弱之人厭世逃避現實的借口,是可恥、不作為的表現,應該譴責。
孰是孰非,各有說法,而他們到底是逃避現實,還是修行佛法?如今他們的生活怎麼樣?
學霸皈依雲海寺
00年代末,仁卿法師還未出家前,以極其優異的成績取得了湘潭大學法學碩士學位。
然而他對精神與思想的探索並不滿足,只能帶著苦惱離開了學校。
後來,仁卿法師又通過自己的努力,成功地競聘成為了呼和浩特一所高校的老師,前程可謂似錦。
然而更高層次的精神生活,反而把他當初的精神苦惱放大。
為了尋求靈魂的最終歸宿,仁卿法師終於踏出了邁出世俗的一步,決定皈依佛門。
當時峨眉山大佛禪院為國內最負盛名的修佛聖地,是培育僧才、佛學研究的無上去處。
大量的僧人絡繹不絕地來到這裡研習佛法,仁卿法師便在一位法師的指引下,來到峨眉山大佛禪院研習佛法。
來到大佛禪院研習佛法之後,這名年輕教授感受到了靈魂與精神前所未有的解脫,作出了徹底斬斷俗世羈絆、皈依佛門的決定。
2014年,他在峨眉山大佛禪院受完「三壇大戒」,開始離開禪院,雲遊天下,並尋找終身的皈依山門。
同年秋天,他在兩位居士的吸引下,來到了四川達州仙女山上的某處破落寺廟,遂決定在這裡定身研佛,法號「仁卿」。
他定身的寺廟,便是後來聞名天下的「雲海寺」。
「雲海寺」的故事,也從這裡開始。
「雲海寺」坐落於四川達州仙女山頂峰,此處距離市區大約40公里,有著喧囂的大都市所不具有的靜謐。
雲海寺的海拔在1000多米以上,山上終日冷清、寂靜,連空氣中也泛著微微透骨的寒意,唯有飛禽走獸與雲海為伴。
仁卿法師初到時,這裡連可供遊人行走的像樣山路都沒有,到處都是雜草叢生,一條若有若無的羊腸小道一路蔓延到山門下。
山門凋敝破落,寺內早已多年不見香火。
寺中佛像沾染著滿滿一層塵埃,綠苔與雜草長滿了視野所至之處,到處都是斷壁殘垣,連廟頂可供遮風擋雨的瓦片也早已斑駁稀落。
翻閱史籍,才會發現這個外表看起來破落不堪的寺廟,竟是一座傳承了千年的古剎。
相傳,雲海寺隋唐時期便有了,寺廟裡留下的不少古迹便是見證,比如北面留下的諸多祖師塔,其中還包括宋時曹洞宗十二世祖師塔墓。
《三國志》中,劉備就十分喜歡此間山色,在這裡長住了五六年。
就連後來的日本上隆下光自禪老和尚,和孝弟上法下寬老禪師,都曾在這裡修行過,可見此處佛法不淺。
古剎美,最美是雲海,每至朝陽落日之際,便有雲海翻騰瀰漫整座寺廟,彷彿置身仙境,使人不知人間,故稱「雲海寺」。
仁卿法師初到雲海寺時,寺廟還只有一處「大雄寶殿」,是1998年所修,其它都是普通居住房,凋敝景象隨處可見。
然而正是仁卿法師的到來,使它再次煥發出了往日的輝煌與榮光,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仁卿法師初至時,廟裡就只有原本守山的一對居士夫婦。
要改變,首先是寺廟的環境與衛生要過得去。
於是仁卿法師開始先收拾自己的居住地,從內到外都打掃一遍,又用水擦拭一遍,而後是清掃殿內垃圾,拂拭佛像塵埃。
入山門之前,有一條延綿幾公里的山路。
山路崎嶇、陡峭,到處都是枯枝敗葉和雜草,它是寺廟通往外處的唯一山路,如果山路不通,寺廟裡的日常香火和柴米油鹽都將無處可談。
仁卿法師找來鐮刀、鋤頭,一點一點順著山路往下清理,花了一個多月,終於清理出了一條可供下山的道路。
道路雖無水泥、石塊鋪墊,但已經可供日常行走,不像以前那般荊棘叢生。
然後是寺廟庭院衛生、牆壁去苔、廟宇屋頂翻修……
仁卿法師就這樣終日與廟宇、雲海為伴,晨鼓暮鍾,越發愛上了這裡。
一天,仁卿法師聽說自己曾經在大佛禪院的幾位師兄正苦於尋找修行定身的山門而不得,於是他便主動找上三位師兄來寺廟一起修行。
這三位師兄皈依之前,和他一樣也是學歷不俗的學霸。
三位師兄到了雲海寺之後,也徹底愛上了這裡,遂決定住下來。
漸漸地,三位高學歷「學霸」皈依佛門、入住小雲海寺的消息慢慢傳了出來,人們爭相來到雲海寺遊玩,想要弄清楚這小小的雲海寺到底有什麼魅力。
遊客來了,香火自然而然便來了。
來的人多了,想要投靠山門,一起研習佛法的人也陸續多了起來。
最終前後皈依雲海寺的僧人達到了30位,更加令人嘖嘖稱奇的是,他們都很年輕,無一不是高學歷出身的「學霸」。
「雲海寺」徹底出名了,「30名學霸皈依雲海寺」的消息,開始充斥著網上大大小小的新聞頁面,連各大報紙、電視台也對他們爭相報道。
不顧家人反對,集體皈依佛法
皈依雲海寺的30位僧人,這平均年齡只有29歲,出家前的工作都是很多人艷羨的職業,如高校教師、醫生、企業老闆、公司高管和銀行職員等。
這個陣容,放到任何一個地方都是份量十足。
比如仁松法師,他曾於西南民族大學畢業,大學期間就十分喜歡傳統文化,尤其對佛教文化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採訪時,仁松法師介紹,自己工作時收入每個月都有一萬多以上,算是白領,日子過得還算小資富足。
他身邊很多的年輕人都在攢錢買房買車,但是他從來不存錢,發的工資全部都被他捐給慈善機構了。
仁松法師認為,只要自己能健康活著,有能力就應該「普渡眾生」。
在這種善願的驅使下,仁松法師越來越痴迷於佛學,漸漸達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平時一到節假日他就會到寺廟參加法會、研習佛法,來了之後又捨不得離開寺廟回去。
最終,仁松法師充分認識到,只有佛門才是自己靈魂的歸宿。
在徵得父母的同意后,他便跟著師弟仁卿法師一起在雲海寺定身出家。
除此之外,還有最小的覺照師傅。
覺照師傅是仁卿法師親自主持剃度皈依儀式的弟子,法號還是仁卿法師賜的,他皈依時,只有21歲。
覺照與師伯仁松一樣,也是痴迷佛學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覺照出家時,只是給父母留了一個紙條,便來到了雲海寺。
在眾多來到雲海寺出家的人當中,他們無一例外都有一個不帶褒義的特點:那就是都是先斬後奏,先出家了,再告訴家人,請求他們的支持。
因此,許多人都曾遭到過家人的猛烈反對,有的甚至還來到山門拿人,但是卻沒有一個跟著家人回去的。
仁松法師曾對記者說:「其實也理解父母的心情,(自己)好不容易讀完大學,找到不錯的工作,全家人對自己有很大的寄託,但我卻告訴他們我要出家。」
最小的覺照師傅回憶起自己出家給家人帶來的傷害,臉上的內疚之色全寫在了臉上。
他斷斷續續地對記者這樣講道:「當時他們在電話里哭,最後父親還和親戚包車趕過來把我接回去參加上班培訓,但是我待不下來,最後又回到這裡。」
最終,覺照法師的父母沒有辦法,只能成全兒子的皈依道路。
在接受記者的電話採訪時,覺照師傅的父親呂先生灑淚道:「唉,我們也沒有辦法,他已經長大了,只有讓他去追求他想追求的東西吧!」
法師們平時做什麼?
在法師們陸續皈依雲海寺之後,雲海寺火得一塌糊塗,他們的行為也引起了人們的一片熱論。
其中人們普遍最關注的兩個問題就是「他們平時在寺廟裡做什麼?」、「他們是真皈依修習佛法,還是為了給自己的懦弱無能尋找避難所?」
首先,是他們在山上主要做什麼。
這個問題的答案很簡單,僧人的日常事務就是晨鐘暮鼓、誦經念佛,這是最基本的,然而這些並不是他們在寺廟裡的所有事務。
大家剛到雲海寺時,寺廟還是一片凋敝、百廢待興的樣子,因此他們除了誦經念佛之外,平日里最主要的事務就是改造、修繕寺廟。
從修路、砌牆、庭院改造、廟宇翻修,都要一樣一樣去干。
其中很多東西都有上千年的歷史,修葺起來不能毛燥。
寺廟裡的人都是學霸,最不缺的就是專業知識,所有的事務他們都力爭親力親為,只要不是硬需的,都自己去弄,絕不假手於人,比如種菜、燒飯和庭院改造。
要想讓寺廟的香火和人氣旺起來,修路是第一步的。
在「功課」之餘,仁卿法師就帶著這近30名學霸,每天上上下下地穿梭于山路上修路。
大家分工明確,從除草、開路、混泥沙、背石磚、鋪路,各司其職,有條不紊。
餓了就吃山上種的瓜果,渴了就喝山澗里打來的泉水,大家有說有笑,把勞動也當做一場莫大的修行。
等山路有了,寺廟便會每天派出一名僧人下山負責廟裡的採買。
此前因為沒有山路,寺廟都不通電。
路有了,大家又開始充分利用自己的知識開始給廟裡供電。
首先是大雄寶殿的,沒有燈光終日黑燈瞎火,終究佛性不足威嚴不夠。
給廟裡的每一個角落都安裝上佛光燈之後,一到晚上隔著遠遠一望,整個雲海寺一下子就亮起來了,雲海深處有佛光燁燁生輝。
有吃、有喝、有照明,最後便是廟裡的建築問題。
記者了解到廟裡有一位叫做李珊的女居士,她雖未皈依,卻是廟裡修葺寺廟出力最多、貢獻最大的人。
李珊是90后,大學學的是建築與園林設計。
剛上山時,寺廟雖然已經被師傅師兄們收拾得乾乾淨淨,但是卻仍舊存在不少地方讓她看了十分不舒服。
為了把寺廟打造成自己心目中的樣子,這個90后小居士準備大幹一場。
首先,是寺廟的庭院花草與景觀。
為了打造一個個看的過去的花圃,她跟著其他師傅師兄一起,挺著瘦小的小身板,來來回回地穿梭在好幾公里的山路上,不停地背磚背水泥,一次就是四五十斤。
磚石水泥有了,便開始砌牆砌花圃,把庭院內的花草錯落有致地圍起來。
然後開始在各個角落種花、種樹,爭取做到放眼望去,皆是風景。
寺廟很久,牆壁和屋頂年久失修已經綠苔遍布,泛黑滲水。
她又憑藉自己的專業知識提供最專業的修葺意見,哪裡該怎麼弄不破壞形態,哪裡該注意避開歷史古迹,哪裡該翻修……
修建大雄寶殿時,仁卿法師又主動獻出自己的所有積蓄用於購買材料,大家也紛紛慷慨解囊,前後花費上百萬,光大雄寶殿的宇頂便用去一大半。
整個廟宇翻修之後,可謂步步一景,煥然一新,漸漸地上山供養的居士和香客便多了起來。
當天灰濛濛時,寺廟便有師傅敲響晨鐘,鐘聲清脆,滌盪心靈。
最先忙起來的是廚房,三四點鐘的時候這裡便已開始炊煙裊裊,有人劈柴、有人燒水,有人蒸煮,有人洗菜,為大家準備早上的齋飯,他們中,大多數都是自願上山修行的居士。
約摸五點鐘,僧人們用過早飯,「咚咚」的木魚聲與梵聲便開始從大雄寶殿傳來。
那是僧人們在做一天的早課,唱經頌佛。
僧人們用唱經的形式,頌出晦澀難懂的經文,聲音婉轉動聽,餘音繞梁,整個大殿都顯得神聖莊嚴。
早課之後便是各自修行,大家修行的方式不一而足,有接著誦經念佛的,有打坐冥想的,有交流佛理的,有入山遊覽感悟的,也有忙於菜地、廚房和廟內灑掃庭除的。
然後便是午膳,午膳之後又是各自修行。
隨著傍晚敲響鐘聲,大雄寶殿的佛號又再次響起來,一天中的晚課又開始了。
晚課之後,寺廟裡的眾人各自活動,不久早早洗漱便睡去。
逃避現實還是修行佛法?
曾在雲海寺採訪的成都商報的記者發現,雲海寺的生活雖然靜謐、單調,但是只要在這裡修行的人,日子都過得十分充實。
尤其是法師們,一個個都是下苦功夫的,有時候頌經,一頌便是一個朝暮。
逃避現實的人,是受不了這份清苦的,唯有發大願的人才能留得下來。
對於人們的疑問,寺廟負責人仁卿法師曾對記者說:「總有人覺得我們年紀輕輕,高學歷,為何出家?覺得我們是遇到了什麼困難,或者家庭遇到什麼變故,過不下去了(才出家),逃避現實才來到這裡,其實根本不是這樣。」
仁卿法師表示,自己此前作為大學老師,生活富足,按照常理本應該是成家立業的。
但他就是對佛學文化放不下,發現潛心鑽研佛學之後,對其他任何東西都提不上興趣了,包括婚姻和驅使的追求。
記者又陸續通過採訪了解到,寺廟裡的30位「學霸」僧人,大多和仁卿法師有一樣的經歷。
他們大多都是在大學期間對佛學表現出了濃烈的興趣,這才決定走上這條路潛心修行。
除了父母,他們都曾學業有成、工作順利,是別人眼裡的成功者,並不存在逃避、懦弱一說。
比如寺廟學歷最高的覺衛師傅,他在皈依前曾是北大的高材生,後來又在中科院碩博連讀,畢業之後已經達到了絕大多數人難以望其項背的高度,年薪百萬。
然而世俗的追求易得,思想與精神的追求卻遍尋不得。
覺衛師傅大學時就痴心於佛學,最終在緣分的驅使下,這才決定告別俗世,做了一名僧人,掛號在雲海寺。
雲海寺的30名學霸僧人,無一不是學業順利、事業有成的精英人物,入寺之後更是修行刻苦,在佛道中漸漸登堂入室,因此外界盛傳他們逃避現實,有失偏頗。
仁卿法師說:「對於人們的誤解,最大的問題是我們和曾經的親人的羈絆。其實我們很多80后、90后的出家人,都不得不面臨如何給父母盡孝的問題。」
仁卿法師對記者表示,為了更好地處理修行僧人和家人們的關係,他已經決定在廟裡修建生活區以供廟裡的僧人們的父母、家人居住,他們想短住、長住,都可以。
他準備撥出一部分寺廟的香火錢,用來作家屬們日後的「養老金」,讓他們以後的養老無後顧之憂。
如今怎麼樣了?
面對記者,仁卿法師講話有理有據,似乎十分中肯,而他的想法是否能實現?寺廟裡的30名「學霸」僧人時至今日又怎麼樣了呢?
2018年9月,雲海寺來了一個姓程的年輕修士想要皈依,結果寺廟在未徵得其家屬意見的情況下就草草給其剃度,沒想到,卻差點給雲海寺帶來滅頂之災。
2018年冬天,又一個關於雲海寺的新聞在網路上瘋傳。
據多家新聞媒體的報道,雲海寺因詐騙信眾錢財,兩名負責任被緝捕入獄,寺廟封停禁止觀光遊覽,被勒令整頓修改。
而事件的導火索,正是那名9月份來皈依的程姓修士。
原來,在這名小修士皈依之後,他的父母很快就找來拉他回家,雙方互不相讓。
最終,他的家人一氣之下一紙訴狀把雲海寺告上法庭,控訴雲海寺涉嫌詐騙、矇騙信眾。
結果警方很快立案偵查,還真發現了雲海寺內部的貓膩。
警方立案偵查后發現,楊某和王某兩位看山的修士,通過誘騙多位法師定身雲海寺的同事,以修葺寺廟的形式在2012年至2018年期間,共讓大家捐款近900萬元。
其中涉及詐騙達40餘萬元,而這些錢都入了他們自己的口袋。
當年冬天,王某、楊某被判有期徒刑一年。
雖然二人在2019年10月22日,因表現良好提前出獄。
但是因為「詐騙風波」,雲海寺的名聲卻從此一蹶不振,加之寺廟仍然處於整頓修改期間,如今的雲海寺已是門可羅雀,香火凋零,早已沒有了往日萬民來朝的鼎盛景象。
有意思的是,雖然雲海寺面臨諸多風波與爭議,但是廟裡修行的30位「學霸」僧人向佛之心卻依舊篤定,他們仍舊如往常那般進行著自己的修行,彷彿人世的紛紛擾擾都與他們無關。
如今的雲海寺名聲大減,人氣衰微,但是朝夕之間,仍舊可以聽到鐘聲與僧人們的唱經聲從寺廟傳來。
寺廟雖然顯得凄清、靜謐許多,但是看起來更平添了幾分佛門的清凈與不爭,也許這才是寺廟原本該有的樣子。
從出世價值來看,30位學霸集體出家的方式,固然無可厚非。
人都有選擇如何活著的權利,國家也支持宗教與信仰自由,因此他們的所作所為尚在容忍範圍之內。
人都有追求,只要不道德淪喪和違法亂紀,那麼無論物質還是精神追求,都應該被尊重。
在思想上,我們應當求同存異,互相尊重,這早已是公認的普世價值。
但是從入世價值來看,這30名「學霸」僧人的所作所為則絕不可取。
首先,他們不是只有自己,還有父母、妻子乃至孩子。
出家不是過家家,跨過佛門,便宣告著與世俗再無羈絆,總不能再把老婆孩子接過來再拼一桌過日子。
正如仁卿法師所說,他們之中絕大多數還都是獨生子女,那麼他們出家之後,他們的父母年老之際該何去何從?又該誰給他們養老?
父母花費一輩子心血,把孩子培養成才,希望他成家立業,晚年可以享享天倫之樂,結果兒子卻說自己想要皈依佛門,四大皆空。
如此不管不顧的做法,不免自私、冷血。
國家與父母20年樹才,苦心孤詣,如果只是培養出了一個四大皆空的頭陀,不免令人心寒。
因此「學霸」僧人們的路並不好走,也未必是對的,奉勸大家三思而行,莫要行差踏錯。
來源:今日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