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去世後「6年沒回老家」!今年清明終於回去掃墓「一看到墳頭」我愣住了...
蘇家老宅還是記憶中的樣子,只是門框上的春聯、換成了新的。院子裡,大伯正坐在小板凳上修鋤頭,看見我們進來,老人顫巍巍地站起來,眼中滿是驚喜,「你可算回來了!」那一刻,我彷彿看見父親站在眼前,同樣的方臉,同樣的花白頭髮,我快步撲進老人懷裡,「大伯…對不起,我這麼久才回來…」老人輕輕拍著我的背,語氣滿是慈愛,「知道你忙,你父親走前特意交代,讓我們別怪你。他說,你在外面打拚不容易,只要你過得好,他們就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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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啊,嘗嘗這個。」三嬸端來一碟金黃的油炸糕,臉上帶著親切的笑容,「你小時候愛吃的。」我咬了一口,酥脆的外皮包裹著甜蜜的紅豆餡,熟悉的味道瞬間在舌尖散開,讓我鼻子一酸。「慢點吃,多著呢。」三嬸笑著又給我夾了一塊,「你小時候啊,每次吃這個,都能吃一大盤,還總眼巴巴地看著別人碗裡,饞得不行。」三嬸回憶起往事,忍不住笑出聲 ,三嬸的話,讓我又想哭了,大伯從裡屋拿出個泛黃的信封:「你母親臨走前寫的信,讓等你回來時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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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裡是一張便條、一把鑰匙,母親歪歪扭扭的字跡寫著:「清清,媽知道你心裡難受。別怪自己,我和你父親都明白。老家永遠是你的家,鑰匙是咱家抽屜的,裡面有給你的東西。不管什麼時候,累了就回家,家裡的門永遠為你開著。」午飯後,我獨自回到父母生前住的老屋,我顫抖著打開抽屜,裡面整整齊齊放著幾個筆記本和一疊照片。上面的本子是父親的帳本,記錄著家裡每筆收支。我翻到末尾幾頁,發現近六年的記錄還在繼續—— 清明,買香燭紙錢20元, 中元節,供品35元…每一筆後面都簽著不同的人名:蘇強、蘇斌、大伯、三叔。
照片是我從小到大的成長記錄,新的幾張是我婚禮上和父母在河北的合影。照片背面,父親用鉛筆寫著:「2018年5月,去河北看女兒。她生意做得不錯,我們放心了。孩子長大了,有自己的生活,只要她幸福,我們就滿足。」我的眼淚不受控制地砸在照片上,暈開了那行字跡。傍晚,大伯家院子架起了大圓桌,親戚們陸續到來,堂哥家的兩個孩子圍著我叫「姑姑」,小侄子甚至記得我六年前給的壓歲錢,拉著我的手說:「姑姑,你好久都沒來了,我可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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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啊,這個給你。」臨別時,大伯塞給我一個鼓鼓的編織袋,「自家做的臘肉和風乾雞,你以前愛吃的。這臘肉啊,特意給你多熏了會,就怕你在外面吃不上這麼正宗的。」我再也忍不住,跪下來給老人磕頭:「大伯,以後每年清明,我都回來。」老人扶起我,粗糙的手掌輕輕擦去我臉上的淚水:「傻孩子,不管你走多遠,都是一家人。這家裡的大門,永遠給你留著。」回河北的火車上,我望著窗外飛逝的田野,懷裡緊抱著那袋臘肉,松木的香氣隱隱傳來。手機裡,家族微信群不斷彈出消息:「清妹子,路上小心」、「姑姑,暑假來我家玩」
我點開相冊,翻出早上在墳前拍的照片——整潔的墳頭,冒著熱氣的餃子,還有旁邊那束我後來添上的野花。我把照片發到社群上,配文只有簡單一句:「回家了。」火車穿過隧道,黑暗中的車窗映出我含淚的微笑。我終於明白,無論走得多遠,那片山坡上的兩座墳墓,那個炊煙裊裊的村莊,就像那墳前不會缺席的祭品,永遠有人在等我回來。這份親情,從未因時間和距離而消散,它一直都在,溫暖著我的餘生。
參考來源:今日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