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兒子患癌問我借80萬!她拿到錢後失聯「我打工還債」 5年後「我接到一通電話」崩潰痛哭

我叫李蓉,今年65歲,在一家廠區門口賣早餐為生。如果沒有5年前那件事,現在的我應該正在享受退休的生活。可惜世事難料,五年前的一次借債,改變了我的後半生。這五年裡,我一直對這件事耿耿於懷。

那天,我賣完早餐正在收攤,手機響了。我看了一眼手機,是陌生的號碼。我以為是推銷電話,就掛斷了。緊接著這個陌生號碼再次打來,我接通後問對方是誰,是不是打錯了,對方說道:蓉姐,是我,曉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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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名字,我愣了一下。五年了,我以為她不會再聯繫我,沒想到她竟然找到了我。我想到了之前借給她的十八萬(約80萬台幣),哭著說:曉霞,你真是害苦了我,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呢。

我和曉霞約定了見面的飯館,我希望她給我一個說法。回家的路上,我想起了當年的過往,忍不住蹲在馬路上嚎啕大哭。

曉霞是1960年出生,比我小三歲。當年我在一家國企的印染廠工作,曉霞比我晚來一年,她進入工廠後,分配到了我們車間,還和我一個宿舍。曉霞不喜歡說話,平時我們工友圍在一起聊天,她就安安靜靜的在旁邊坐著。

我們吃飯時喊她一起,她總說她不餓,我們一塊去水池洗衣服,她也和我們分開洗。我性格大大咧咧的,我以為曉霞有心事,所以才悶悶不樂,就想辦法逗她開心。後來我才知道,曉霞家境不好,她擔心我們會看不起她,所以才裝作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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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心疼曉霞,平時也會多照顧她。夏天天氣熱,母親給我做了一條粉色花朵的連衣裙,我看到曉霞很羨慕,就讓母親也給她做了一條。曉霞不好意思要,我問她,我是不是她的好姐妹?她點點頭,我笑著說:既然是好姐妹,有好的東西當然要一起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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廠裡休息的時候,父親下廚做了好吃的,我也會叫上曉霞一起。一開始,曉霞去我家有些拘謹,認識時間長了,曉霞再去我家時就放鬆了很多。她會說一些我們相處的趣事哄爸媽開心,遇到喜歡吃的飯菜,也不會不好意思吃。

曉霞家偶爾做了好吃的,也會喊我一起。曉霞的母親喜歡腌醬菜,每次腌了菜,曉霞都會給我拿一小罈子,我也會毫不客氣地收下。

曉霞進廠第二年,廠裡發了一條通知,廠裡的員工有願意報考大專院校的,都可以參加考試,如果考上了可以帶薪學習。條件是三年後畢業,要在廠裡繼續工作至少九年。

我和曉霞心裡都清楚,如果我們考上了,畢業以後不僅工資會高很多,我們有了學歷和專業技能,也就不用待在車間做辛苦活了。

我和曉霞一拍即合,開始準備考試的資料。我們的父母都非常支持我們參加考試,我和曉霞白天上班,晚上就在宿舍複習。宿舍裡另外四個工友受到我們的影響,也開始和我們一起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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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時間,我們除了工作、吃飯、上廁所,其餘的時間都在看書。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們宿舍六個人,有四個人考上了,我和曉霞是其中兩個。

我和曉霞學的專業不同,我學的是統計,曉霞學的是企業管理。我們的教學樓不在一處,平時見不到面,只有周日院校放假,我們才能見面。我和曉霞都喜歡吃一家麵館裡的油潑面,每到周日,我們都會約在那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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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互相分享學習上的心得還有生活中的煩惱,互相打氣。那三年,是我們過得最愉快的時光。畢業後,我和曉霞回到廠裡工作。廠裡按照我們這些員工學的專業,分配到了對口的崗位。

從車間到辦公室工作,我和曉霞心裡很自豪。曉霞第二年調到了分廠廠區,雖然我們不能每天見面,但是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聚一次。

從大專院校畢業後的九年裡,我們見證了彼此結婚,生子,組成了一個新家庭。我父親患肝癌那年,曉霞隔三岔五會來醫院看望父親,每次來的時候都會帶一些東西,有時候是水果,有時候是她自己做的飯菜。

父親只能吃一些流食,我知道曉霞擔心我照顧不好自己,那些東西基本上都是帶給我吃的。父親病重時,我們家實在拿不出錢給父親看病了,曉霞知道後,將她僅有的兩萬存款都給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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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肯收,曉霞說:咱們還是不是好姐妹了?如果是好姐妹,就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父親去世時,我才知道因為錢的事,曉霞和丈夫吵了一架。不過這些事曉霞都沒告訴我,父親的葬禮上,曉霞還安慰我和母親,幫了我許多忙。那時候我就告訴自己,我一定要好好珍惜和曉霞的友情。

廠裡效益不好那年,曉霞辭職和丈夫去了廣州打拚,我是那種隨遇而安的性格,就繼續待在廠裡上班,我的工資降了很多,廠裡還經常放假。我閑暇時就陪孩子,在家做些家務活。雖然我那會掙得沒有曉霞多,不過我很享受當下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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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曉霞約定好了,以後不管我們過得如何,每年都要聚一次。我們約定在每年的八月五號相聚,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要來。這個約定維持了很多年,家裡人都知道我們關係好,我的孩子和曉霞的孩子認識,我丈夫和曉霞的丈夫也認識。

曉霞的兒子讀初中時,她和丈夫離婚了。我問她為什麼?她哭著說,她丈夫的心不在這個家了,她不想委屈自己和孩子,選擇一刀兩斷。曉霞一個人帶孩子生活,我知道她過得不容易,經常會給她寄一些孩子的新衣服還有吃的東西。

五年前的八月五號,我們照例相聚在一起。曉霞看起來比上一次見面瘦了很多,白頭髮也冒了出來。我以為她兒子到了結婚的年紀,她壓力比較大導致的,說了好些開導她的話。

吃飯的時候,曉霞問我:蓉姐,你最近過得怎麼樣?有存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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