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坎坷!她「7歲斷手不哭、10歲孤身送走繼父」拚搏事業巔峰 離婚35年「孓然一身吃素過晚年」

在影視劇中,總會有幾張令人熟悉的面孔出現。不同電視劇中的長輩,都是那幾張熟悉的臉。幾個人排列組合,重新打亂,就又成了新的組合。其中,經常飾演惡婆婆的潘虹,就令人十分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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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為老戲骨,經常出現在電視劇中。別看她現在演配角,在她年輕時,曾三次斬獲中國金雞獎,更獲得大馬士革國際電影節最佳女演員獎。

事業上,潘虹早已到達了巔峰。但在生活中,潘虹歷經坎坷,十歲失去父親,三十二歲分手……

分手後,潘虹單身至今,直言後悔。

為何她無兒無女?為何會遁入空門呢?潘虹到底經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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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聽說過這樣一個說法:有的時候,演員自身的命運會與戲裡的命運暗合。

比如87版紅樓裡的一眾演員,隨著他們飾演的角色,或紅顏薄命、或鬱郁離世、或孑然一身………

比如吳某和他飾演過的某角色一樣,鋃鐺入獄。

上世紀八十年代,有一位被稱作「悲劇女王」的演員——潘虹。

她演過愛人被捕入獄的年輕姑娘,演過淪落風塵的青樓女子,演過在家庭與事業裡透支生命的中年女人,演過一生凄慘流離的末代皇后……

而戲外的她,是出生不被期待的私生女,自小因特殊身份遭人白眼,10歲繼父離世,32歲離婚,如今孑然一身,與青燈古佛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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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世紀50年代初,隨著向蘇聯「一邊倒」外交方針的確立,中蘇關係進入了蜜月期,蘇聯展開了對中國政治、經濟建設的大規模援助。

可以說,那時候邁出的每一個步子,都帶有一些蘇聯色彩。

潘虹的生父就是上海某醫院的援華專家,母親則是這一家醫院的會計。

很快,中國姑娘和蘇聯男子相愛了。

就像《喀秋莎》裡唱的那樣:她在歌唱自己心愛的人兒,她還藏著愛人的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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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個年代,異國戀徘徊在禁忌邊緣,在外人的冷眼,與家人的反對聲中,這對戀人分開了。

不久過後,蘇聯男子回到了他的國度,兩人後會無期。

再後來,姑娘發現自己懷孕了。

未婚先孕,孩子的生父還是白人,街坊鄰里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鄙夷。

為了躲過流言蜚語,在家裡人的安排下,她與一位南下的劉姓幹部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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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4年,姑娘生下了一個女嬰,這個孩子就是今日的主人公潘虹。

或許是她的一聲聲啼哭提醒著母親那一段不堪的過往,出生後沒多久,她被送去了鄉下外婆家。

那段時間裡,母親又和繼父生育了兩個女兒。

一直到7歲,潘虹才被母親接回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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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對於7歲的潘虹來說,既熟悉又陌生。

有一回,潘虹因貪玩把手伸進了下水道,手指硬生生被折斷。

事發後的第一時間,潘虹沒有像別的孩子一樣哭喊著找媽媽,而是用衣服草草地把手指一裹,一個人跑去了醫院,甚至連醫藥費,也是問鄰居大媽借的。

回到家的時候,潘虹的手纏著白色的紗布,衣袖卻被鮮血染得通紅。

母親見到這個場景時,兩人相顧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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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母親的丈夫並不是惡毒後爸,繼父不介懷母親的過往,對待潘虹也視如己出。

在繼父的眼中,潘虹就是自己的長女,對她有著很高的期許,因而管教、打罵一個都不少,但都是出於真心實意。

嚴苛之外,繼父又對潘虹很好,而潘虹也貪婪地享受親情。

一夜之間長大

可是潘虹的童年好像是在歷劫,沒過多久,上天把繼父的愛也收回了。

料峭春寒時節,繼父自行了斷了生命。

把繼父逼到死胡同的,是60年代那一場不可言說的浩劫,在日復一日的謾罵與凌辱中,他的心理防線一點一點地被侵蝕,最終頃刻決堤,選擇一了百了。


那一天晚上,母親久久未回來,直到十一點才回到家,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冷雨淋濕,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什麼異常。

但見到她的那一瞬間,眼淚還是奪眶而出。

她說道,自己去了火葬場,想送丈夫最後一程,可是在雨裡糾纏了很久,那些人始終沒讓她進去,只一個勁兒地告訴他要劃清界限。

然後,她轉過了頭,眼神好似在乞求,用無比虛弱的聲音對潘虹說:「明天你能代我去送送你爸爸嗎?」

潘虹冷靜地回答說:「好,你別哭了」

這個時候,媽媽比她更像是小孩。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年僅10歲的潘虹一個人坐車去了火葬場。

那兒的門口,有很多跟她差不多年紀的小孩,一個大人都沒有。


火葬場看門的老頭沖她招了招手,叫她過去。

潘虹走上前,老頭問她:「來看誰?」

她沒有作聲,只是把爸爸的死亡通知單遞上上去。

老頭拿著通知單轉身就進去了,很久之後才出來,問她有沒有給爸爸帶襪子,說他一個腳是光著的。

潘虹說帶了。

老頭又問:「吐得前胸一塌糊塗,吃藥死的是嗎?」

潘虹點了點頭。

老頭頓了一下,眼神閃過一瞬猶豫,又對她說:「回去別和你媽媽說,你爸的一邊耳朵被扯下來一大半,掛在臉上呢。」

潘虹的瞳孔微微收縮,睫毛顫了顫,沒反應過來,半晌之後,把火化的錢遞給了老頭。

老頭拍拍她的頭,告訴她,回去聽話一點。


其實即便老頭沒有叮囑,潘虹也已經一夜之間把自己當做了大人,她下定決心,要聽媽媽的話,替她減輕負擔。

父親去世的第二年,母親改嫁了,潘虹又一次被送到了蘇州鄉下的外婆家。

轉眼間,潘虹到了要上中學的歲數,她的成績很好,報考過上海一家重點學校,但因為繼父的關係,最終沒有被錄取。


1972年,中學剛剛畢業的潘虹下鄉去了崇明島。

她挺吃苦耐勞的,安排給她的活兒,都能又快又好地完成。

沒想到後來正是這一段經歷,把一線天光引進了這個苦命人兒的人生。

彼時的大學大都只招收工農子弟兵,按照潘虹的身份,原本是沒有資格念大學的。

但作為表現突出的下鄉青年,她有了報考大學的機會。


1973年,上海戲劇學院來到了崇明島招生,潘虹也去應考了。

你瞅潘虹這張臉龐,既有西式高鼻深目、直擊眼球的美,又有中式的含蓄雋永的美。

那一雙眼睛,既有纏綿悱惻的意味,又帶有一絲疏離感。

考官看到潘虹的第一眼,就認定了她是塊做演員的料。

19歲的潘虹就這樣進入了上戲,學習表演。


愛情事業兩難全

1976年,潘虹畢業沒多久就出演了峨影廠製作的電影《奴隸的女兒》。


這是她第一次擔綱主演,也是因為這部戲的緣故,她覓得了後來的丈夫——米家山。

米家山比潘虹年長8歲,是高幹家庭走出來的,在劇組裡擔任美工的工作。

他雖然其貌不揚,但性格溫柔體貼,讓人如沐春風,一些個小舉動總能讓潘虹倍感溫暖。

一來二去,兩人之間的關係從同事升級成了情人。


1978年,相愛兩年後,米家山與潘虹登記了結婚。

迎娶意中人回家,而且情投意合,米家山本應該狂喜才是,但他隱隱感覺,自己愛上的是一匹野馬。

於是,米家山問潘虹,以後想做些什麼。

潘虹的眼神很堅定:「我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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